2684 文学与文学评论及装碧
--顾晓军主义:文学散论•之二千六百八十四
昨天在《论世界短篇小说之王》中说契诃夫的《草原》和《胜利者》没看,今天想办法找来看了。
《胜利者》,我看的是网上图书馆里的“契诃夫小说选”中的《胜利者的胜利》,应该就是百度百科所说的《胜利者》。
《胜利者》,写一小官员、请大家吃喝、诉苦,说刚工作时、被上司欺负,如今、他成了原上司的上司(原上司也在坐),就在席间、捉弄原上司;而后、又捉弄“我”(小说的视角)和“我爸爸”,“我”和“我爸爸”、“微笑”着、“愉快地”被捉弄着,心想着、因此就会升职。
这篇小说与《变色龙》、《小公务员之死》一样,是用漫画的手法、写的一篇讽刺小品。这篇小品,让我又一次看到了契诃夫、善于抓住问题,但、其本质上则很浅薄。
“退休的十四品文官”,其实也是个小人物。而既是小人物,就有缺点、有错误,也有权有缺点、有错误。讽刺、挖苦他们,没多大的意思;尤其是用漫画的手法、放大报复,就更没有意义。
我顾晓军、也是小人物,常遭封杀、欺凌。在遭到欺凌时,我会发火、会骂,而过后、并不往心里去;如果哪天、我爬到曾欺凌我的人的头上,我想我早忘了、也不会去报复。世界,就应该这样、而不是煽动仇恨。
能抓住社会与生活中的现象与人物、原本是好的,然、如果不能像《套中人》那样、挖掘出别人看不到的东西,而一味讽刺与挖苦、甚至煽动仇恨,这、其实是种浅薄。而契诃夫,就具有这样的浅薄,他的很多作品、都流露出这种浅薄。
契诃夫的《草原》,网上图书馆里没有;但,我也找来看了,觉得比较无聊。然,百科的介绍、皆是溢美之词。其实,契诃夫是用“流浪汉”的手法(西方小说曾流行的一种写法)、在明明白白地表现无聊。我认为:用小说的形式表现无聊之本身、就是一种无聊!因,作者完全没考虑到读者的感受--读者读你这小说干什么?看你显本事、会表现无聊?难道是、读者太无聊了、需要寻找更无聊?
因此,撰写契诃夫的《草原》的词条的那人,要么是无知、要么就是无耻。
告别无知或无耻,我回到网上图书馆、打开“契诃夫小说选”,无意中发现有“前言”、即阅之。
其开头为:“冯加同志选译了《契诃夫中短篇小说集》,凤麟兄和译者本人约我为这个集子写一篇前言,动笔前,我重又阅读了契诃夫的文学书简,颇有感触,故摘录数段作为前言的引子。”
其引用的是:“贵族作家们天生免费得到的东西,平民知识分子们却要以青春的代价去购买。”、“文学家不是做糖果点心的,不是化妆美容的,也不是使人消愁解闷的;他是一个负有义务的人,他受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的约束。”……
这人(朱逸森)无知且无耻、契诃夫也无知且无耻!
我以为:文学家没啥了不起、不过如工种之分,谁也无权贬低糖果点心师、化妆美容师等;糖果点心师、化妆美容师等,也是“一个负有义务的人”(对顾客负有健康与美丽的义务)、也“受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的约束”(他们是不可以在糖果点心中或被服务对象的脸上下毒的)。是不这样?是、就说明:契诃夫,是没道理地、贬低他人而抬高自己。
再,就是什么“贵族作家们天生免费得到的东西,平民知识分子们却要以青春的代价去购买”?我顾晓军、是“平民主义民主”的创始人,可、你以为我不想像莫言那样、当中国作协副主席?不,是我爬不上去!存在决定意识,就只能宣扬我的“平民主义民主”、“公正第一、民权至上、自由永恒”等,与莫言争夺读者与市场。
做人、就应该老老实实,是什么、就是什么。契诃夫、则是装碧犯!朱逸森、就更是装碧犯!如今的人、多聪明,这种低水平的装碧、谁会信呢?
比如,我说“亲近小人物,关注他们的命运与艰辛”,是因为我顾晓军、对小人物有感情,是因为我顾晓军自己、也是一个小人物;而不是,我顾晓军、在关怀小人物。
再如,昨日、我在《论世界短篇小说之王》中、说到“《一磅奶油》(小说。说一雇工、偷了一铺子里的一磅奶油,放在帽子里、戴在头上,老板发现了、不说、却捉弄他,请他烤火、给他喝水,奶油化了、流了一脸)”,如果是我处理这一素材、我会怎么样呢?我会写:一开小铺子的、很不容易,铺子里的东西、常被人偷;而镇上有个有钱人,很有钱了、还爱占小便宜,甚至有小偷小摸的习惯。一日、有钱人去逛铺子,趁人不注意、偷了一磅奶油放在帽子里;这时、外面下起了大雨,有钱人、走不了,开铺子的、就请他喝啤酒。喝开心了,有钱人、就忘了那磅奶油,坐到炉前烤火、白吃白喝;谁料,那磅奶油、渐渐化了,就流了他一头一脸。
其实,如果像我这样写,会更讨巧、会拥有更多的读者。但,如果说我是“平民知识分子”、“一个负有义务的人”、“受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的约束”等,那就是装碧了。是不是这道理呢?
文学不应该装碧、文学评论更不应该装碧、文学与文学评论都不应该装碧!
我们所在的这世界,物质的丰富、已与一百年前完全不同了。全世界也到处在推广与普及基础文化教育,今后的人会越来越聪明,我相信:人类,早晚会、淘汰装碧犯!
顾晓军 2015-4-10 南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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