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3月27日星期二

2692 文学ABC(二)


2692 文学ABC(二)
 
    --顾晓军主义:文学散论之二千六百九十二
 
 
  昨日,一不小心把《文学ABC》写长了;将其草草结束,其实只是其一。其二,是《顾晓军小说(一)》和《顾晓军小说(二)》的校对正忙;其三,是《大脑革命》的出版、已进入实质阶段。
 
  补充说下:昨日所说的“象征”与“构思”,构思为重;只要作品有构思,有没有象征、皆可成立。然,反过来说,只要作品有象征意味、就很难说作品是没有构思的。
 
  今儿,我顾晓军再给大家说说“描写”的三个境界与“立意”的三个境界。
 
  描写
 
  先介绍下Google图书搜索“顾晓军”中的“福建师范大学学报:哲学社会科学版”(网址略)“1993 - 阅读内容摘录 - A ( (小说选刊) 1987 年第一期,顾晓军(太阳地) )该例虽然第二、三个比喻的本体与第一个比喻的本体之间有总说和分说的关系……”
 
  “1988 - 阅读内容摘录 - ... 勃然挺立。在修鞋女的他站往了。目光如香蕉球,带着孤度准确地弄的三角形球门射入去,冲擅着- 1、美好神秘的东西,没来得及尝试呢。目光才套拉变赞* r 这倒是个挺理想的。一位姑娘.10 顾晓军”
 
  上面第一条,说的是刊于《小说选刊》1987年第一期上的、我的《太阳地》的比喻。第二条,说的是什么、我最近才想明白:是一篇、我没有搬上网的小说,叫《绿萌动》,刊于江西省刊《星火》,时间不记得了。
 
  我、为什么把《太阳地》等搬上网?2005年、写出了《尝试一夜情》等后,我火了,但、只有十几篇,我搬几篇、我自以为好的上来、助阵。我、为什么不把《绿萌动》等搬上网?一是、我自以为《绿萌动》等写的不好,二是《荒唐》系列底稿丢失后、我心灰意冷、已经看淡了这些。
 
  《荒唐》系列,约五六篇或六七篇。我也只记得其中一篇、叫《憋尿》,是写女兵、写过去的芦席棚子的厕所、写环境对一个女孩子的压抑等等。整个系列,是以丑学的观念、写军队的文化。
 
  写作时间是8889年。当时思想解放,写出来后、给了江苏的《钟山》,好像回我、是文字垃圾。我一赌气、给了《解放军文艺》(原先不敢给)。正好,我在学院院报编副刊时的一个学员、毕业后混到了《解放军文艺》当实习编辑(原本在南京就佩服我、拜我为师),便玩命力荐,许环境使然、竟一路通过,选两篇一组、安排八月号打头(军队的八月、是个什么概念)。不料,89年春夏之交的那事发生,一切从严,我那两篇小说、被拿下。
 
  我那两篇小说、如果发出来,莫言王朔之流、算耳屎?后来会不会有徐才厚谷俊山、怕也是问号。
 
  说描写。记得、我在《诺奖是怎样炼成的》中说:百度百科在吹捧她时、竟用“如在《沉香屑 第一炉香》里她曾写到‘薇龙那天穿着一件磁青薄绸旗袍,给他那双绿眼睛一看,她觉得她的手臂像热腾腾的牛奶似的,从青色的壶里倒了出来’……”之类,而描写、于小说、乃雕虫小技!
 
  我今天检讨。张爱玲在《沉香屑 第一炉香》中写出“薇龙那天穿着一件磁青薄绸旗袍,给他那双绿眼睛一看,她觉得她的手臂像热腾腾的牛奶似的,从青色的壶里倒了出来”,其实不错,但不是最好,最好的是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中的、“风吹着的两片落叶踏啦踏啦仿佛没人穿的破鞋,自己走上一程子”。
 
  这些,是以物喻物、以形象抓人,描写的第一境界。
 
  描写的第二境界,则是文字的表现力。比如,我的《月亮地》:“月光轻揉山山峁峁,竟将一片绿草坡,揉的幽幽发亮。夜色,便从那望不见月亮光的沟沟壑壑里流出,流得哗哗极响。”、“山背阴里,却幽幽地坐着两个影子,似在守望岁月。不曾留意,圆月亮已飘到了中天。”等。
 
  若练就超人的文字表现力,无所谓以物喻物、亦可在写景与情中推进情节。
 
  而描写的第三境界,是无景、无景胜有景,从内心、感受……去写。所谓景,在人物的心中;所谓景,在读者的感受中。
 
  调动读者的再创作,读者的再创作、就是你所写的景。这,是我二十多年前、在写《憋尿》、写《荒唐》系列时的发明(也是我上面、兜着圈子说《绿萌动》等的原因之所在。《荒唐》系列的底稿,后来寄给了一家大型期刊;那时不了了之,也算正常。若现在能找回,当是对中国文学史的贡献。我坚信)。
 
  回过头来,再看“描写、于小说、乃雕虫小技”、是不是不算过分?社会在变,描写不也该升级?至少莫泊桑、契诃夫、欧亨利等所谓“大师”、“巨匠”的、所谓名著里的、所谓描写,在今天、在我看来,都很垃圾!还不如张爱玲。
 
  立意
 
  立意,也有三种境界。第一种境界,当是张爱玲这样的:自己,不知道自己写的、有没有意思;或者,自以为自己写的很有意思、其实没有意思。
 
  先简单回顾、张爱玲的一短篇小说: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、有什么意思呢?男主人公,先遇到一个女人、后找了个老婆,再乱来、最后又“第二天起床,振保改过自新,又变了个好人”,这、可能吗?张爱玲、想告诉读者什么呢?就“风吹着的两片落叶踏啦踏啦仿佛没人穿的破鞋,自己走上一程子”?这、难道不是一种无聊吗?
 
  张爱玲的短篇小说,大多如此。即使其中最好的《色戒》,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写什么。写女主人公,被六克拉的钻戒感动、存心放跑汉奸,这、不成了汉奸文学了吗?当真张爱玲嫁过汉奸、就认为文学应该为汉奸服务?我想未必吧?只能说明:她,不知自己在写什么、自以为写的很有意思。名女人、可能都是这样。比如,那龙应台、竟然在台大鼓吹鲁迅,这不是地道的白痴吗?对,最近、曹长青也在鼓吹鲁迅。当然,曹长青不好算名女人;但,鼓吹鲁迅、就肯定是白痴。因,他不知自己在做什么、自以为做得很有意义,不是吗?
 
  立意的第二种境界,就是自己很清楚在做什么、自以为很有意义。刚提到的鲁迅,就属于这一类。
 
  昨天在《文学ABC》中、我写了一段,想想摘了下来。被摘的是:构思,包含立意、包含想载什么道、想传递什么……在这方面,毫无文学细胞的鲁迅、倒比张爱玲、莫言之流要清醒得多。鲁迅的少得可怜的小说的代表作《阿Q正传》、《祝福》、《孔乙己》,不管别人怎么赞美,依我说,就是分别、成功地丑化了中国农民、中国妇女、中国知识分子。也无论是我顾晓军说的对,还是赞美《阿Q正传》、《祝福》、《孔乙己》的人说的对;反正,鲁迅的构思与立意、是成立了,他达到了目的。
 
  鲁迅,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名女人张爱玲、龙应台等不一样;他这人、目的性很强,想做什么、在做什么都很清楚。正因为过于清楚,就没把心思放在艺术手段上,而是利用文学的形式、直奔主题、实施他自以为很有意义、挖掘到民族劣根性之类的、实质上是糟蹋中华民族和老百姓的形象的“呐喊”。
 
  其实,即便是自己很清醒、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,也可以很艺术地、很文学地去表达。而这,就是立意的第三种境界了。
 
  很艺术地、很文学地去表达,可以使意境无穷、横看成岭侧成峰……这、就是立意的第三种境界。
 
  比如,我的短篇小说《臭不要脸老畜牲》,海外评论家丁小明、可以写《可怜,可悲,可恨,可耻》、说“这是一篇超过《阿Q正传》的小说,它刻划出在共产党底下生活过的你我的影子,看完它,我不得不仰望苍天‘天哪,我们还算人吗’?”;顾粉团森林之子,则可以写《“畜生时代”的人性》、说“小人物‘老畜生’的结局似有三层含义,表层看来,如果社会制度没有改变,‘臭不要脸老畜生’的故事还将继续,没有结尾;第二层:‘爹就活在解放前,咋没去当国军?’‘是没想到、还是国军不要他’?活在现代的‘老畜生’为何念念不忘去当国军?引人深思。潜层:太难,想不清,不去想,先吃!能活下去、活好,才有希望。这也许是顾晓军先生对‘老畜生’的期待”。而我要说,这难道不是顾晓军、在歌颂社会主义?你看这么混账老畜生、派出所的警花对他多好?老畜生被派出所放出后,在街上看到的“刚散了席,酒足饭饱的人们,红光满面;剔着牙、说着酒话”等等,难道不是社会主义的繁荣?而“街边上,有个大落地橱窗,里面坐着几个漂亮小姐。几个小姐,都穿着颜色很艳的超短裙。裸露的大腿、奶子、背……在锃亮灯光下,雪白、粉嫩,肉肉的”,这、不更是社会主义的自由吗?
 
  是不是如此才是真正的文学?
 
  总之,立意、统帅描写;反过来,描写、为立意服务。如果像张爱玲那样、停留在以物喻物的、描写的第一层境界上,即使写得再好、不也顶多算个二流作家?而像鲁迅那样,除了政治、还是政治的,恐怕是算三流作家、都很勉强了(龙应台与曹长青等、鼓吹鲁迅,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、在做怎样的蠢事;而如果知道,那恐怕就不是白痴了、而是太聪明!世上所有的聪明人,哪有不识数、不爱钱的道理呢?是不是)。
 
 
              顾晓军 2015-4-17 南京
 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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