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3月10日星期六

1844 也说《听爷爷讲故事》



1844 也说《听爷爷讲故事》
 
    --顾晓军主义:改变中国之一千八百四十四
 
 
  石三生的“九州评论之五十”,是《是权谋还是漂白---无名氏<听爷爷讲故事>赏析》;我见到之后,就贴在“顾粉团”的群里了。不见过则对我说:“顾师,我刚到家,火车上信号不好,匆忙看了帖子。感觉三生兄太过奖了,您给我点真实批评。”
 
  嗨,都是老实人!如果《听爷爷讲故事》不是真好,你想让石三生说个好?那可是比登天还难呀!而要我“给我点真实批评”,这实际上就是--讨赞美了(只是不见过没有想到)。
 
  弟子不见过,写了篇《听爷爷讲故事》,因为吃不准写得怎么样,就没敢署名不见过、而以“孙子”之名,匆匆忙忙贴在了我新浪博客的《说说影响力》之下。
 
  见不错,我就转发了。深夜,不见过才在QQ上怯怯告诉我,《听爷爷讲故事》是他写的。
 
  这,就是石三生的“九州评论”之标题中、那“无名氏”的由来。
 
  吃力巴拉,才交代清了事情的原委(不见过,你没想到吧);而批评,则还要回避石三生已经说过的。以下,我就来“批评”一番--
 
  小小说的一开头,这样开门见山道:“公元2028年,初春,大地显出久违的绿色”。其实,这已是双关语--“久违的绿色”,究竟是对2027还是对2012而言呢?这是一种含蓄的美。
 
  在含蓄中,淡淡地交代:“清晨,路边长椅上,一老一少正细声交谈”。然,话峰一转,青年问:“爷爷,顾先生你知道吧,就是他最早提出公正是第一值观的”。“哦,是那个获诺贝儿奖的顾小军先生吧,我知道,怎么了?”
 
  一问一答,由实到虚、从小说主人公的嘴里,化出了隐藏在小小说里的、作者真正想要说的主人公--顾小军。
 
  再一个对答、加少许的描写,就从“听同学说”、到了“闹不好顾先生就会有生命危险”,跳跃之大、留下的想象空间则更大(仿佛,要展开一侦探小说)。然,作者用意并非在此。
 
  “爷爷声音凝重‘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,我和同志们勇敢地…(以下省略若干字),我又机智地…(以下省略字若干),终于顾先生转危为安’”。于是,得到了赞美:“爷爷,您是国家的英雄”。
 
  而这,也正是石三生、在“九州评论之五十”标题中的质问--“是权谋还是漂白”?
 
  余下的,就扯到了“上峰”。而在我转贴后,很多读者也在问:“上峰是谁?”。上峰究竟是谁?到了“公元2028年,初春”,“上峰是谁”,已经不重要了。
 
  一如,作者那淡淡的描写--“爷儿俩起身,青年身体健康,脸色红润”、“爷爷身体还不错,脸色也红润”。
 
  如果作者是毛左,这小小说的结尾,也许是--爷爷与上峰,被绑赴刑场、执行枪决吧?
 
  这,就是民主派与毛左的根本区别。可惜,党、还没空在意这些。
 
  其实,这篇小小说还涉及到“多意性”(也许,这就是石三生说的“喜见有无名氏的《听爷爷讲故事》颇有顾氏之风”),当然,也未必是不见过的构思、而“纯属偶然”。而我,愿意接受“讨赞美”,就是希望--更多的年轻作者,能通过我的说道,把“偶然”变成一种“必然”。这,则是中国民主与文学的大幸了。
 
 
              顾晓军 2012-8-26 南京
 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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