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03 论“对手”
－－顾晓军主义：大脑革命•之二千六百零三
昨日，读了曹长青的《谈“敌人”和“政敌”》、随手写了篇《界定“敌”和“对手”--与曹长青商榷》。我在文章中提出：当先界定“敌”，而后区分“敌人”和“政敌”；非“敌”的，则暂且称之为“对手”。
那么，我今天就来论一论“对手”。所谓“对手”的前提，是非“敌”。而“敌”的前提，是扼杀或试图扼杀自由。也就是说：在思想与理论及行为上，不扼杀或不试图扼杀自由的、或从表面上看不反对自由的、却又是必须进行批判的，皆可称之为“对手”。
定义“对手”，是简单的；而区分“对手”，却又是非常复杂的。现，我把“对手”划分为三类。
第一类，是思想与理论及行为的指导方针上的“对手”。如“没有敌人”，就是思想上的“对手”。“没有敌人”的炮制者、自称“没有敌人”，而扼杀或试图扼杀自由的人到处都有，“没有敌人”的炮制者、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？这种瞎话的流传与盛行的结果，只能是削弱争取自由的人的争取。因此，他是我们的“对手”。
再如，曹长青长期批判的“见好就收，见坏就上”。“见好就收，见坏就上”，是胡平的、于追求民主进行中的一种理论；具体，可参阅胡平的论述与曹长青的批判。这里，没有必要展开，我也不参与支持或反对。我是说：一、这是一种理论。二、有人认为它是错误的。因此，曹长青与胡平互为“对手”。
还如，代笔韩寒抛出的《谈革命》、《说民主》、《要自由》。其实质，是不要革命、不要民主、不要自由。这实质上、是他“不要上街破坏自己生活环境下面的秩序”的翻版，是一种对80后的、行为的指导方向上的影响（所以80后才没什么希望）。这需要批判，就自然是“对手”。
第二类，是实际行为（含指导思想）上的“对手”。如维权典型艾未未、陈光诚、马拉拉。首先，是艾未未、陈光诚、马拉拉他们没什么思想；然，他们的实际行为、是在实践着一种指导思想。这指导思想，就是以维权、人造的维权典型……一点点、一步步地渗透，最终颠覆专制。可是，这种指导思想的设计环境、是民主社会，它没有考虑到：一、在专制环境中，大家都还没有民权，谈人权是一种奢侈！二、西方是用判例法，维权典型可供参照。而多数专制社会是用成文法，是用条条框框套；且，解释权还在人家手上。因此，以人权、维权一步步渗透……最终颠覆专制，是一种想当然。对这种想当然，当然要批判！不批判，则是专制下的人们对民主的渴望、将无望。
以上，是对实际行为的指导思想层面的分析。那么，具体到维权典型呢？则是这些维权典型，全都是假货、全都是作假！艾未未，是包装起来的艺术家。他仿制的圆明园十二生肖兽首铜像、是赝品，赝品、怎么能拍卖出多少万美金呢？说这是他的第一桶金、不明显是在骗人吗？谁看不出这是自买自卖、输送资金呢？而早晚要被识破，人造这种维权典型、有什么意义呢？陈光诚，也是！既然能分辩出花是红的还是黄的，不就是假瞎？没有律师证书，不就是假律师？徒手翻越谁也不可能翻越的4米高墙，不就是假逃脱？马拉拉，就更糟糕！让她父亲设“国家青年和平奖”、奖给女儿，这不是儿戏？寸功未建，却成为2012年“全球最有影响力百人”的第二大人物，这不又是儿戏？既然想补救，那就真挨一枪！而结果，是到处宣扬、却没有枪伤的伤疤，这不是骗鬼吗？
以这样的方式维权、以这样的方式颠覆专制、以这样的方式追求民主……其结果，也就只能是－－民主无望。而民主无望，那他们、不就是在糟蹋自由世界的民主基金吗？那他们、不就是在践踏专制社会中的人们对民主的热情与渴望吗？那他们、不就是全世界的、向往民主与自由的人们的、共同的罪人吗？
这样的罪人（含实际行为与指导思想两个层面），难道还不是我们真民主派的“对手”？批判他们，难道还是什么“内斗”、什么“打横枪”吗？
第三类，是学术上的“对手”。如曹长青在《谈“敌人”和“政敌”》中，把“敌人”界定为“制度上的独裁者”，而“政敌”中既包含左派也包含右派。我以为，他的分法不清晰、也不妥。
我的分法则是：扼杀或试图扼杀自由的，就是“敌”。是“敌人”还是“政敌”，则在于他们有没有实施扼杀自由的、实质性的权力与手段。有实施扼杀自由的、实质性的权力与手段，就是“敌人”；而没有，就是“政敌”。再把貌似不反对自由的、却又确确实实需要批判的，暂且算作“对手”。我的分法与曹长青的分法，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，而具体、却又有不同。这种不同，我不说、是对民主思想与理论的不负责任。而我说，又多少会对曹长青先生形成批评。这，也算是“对手”。
这就是我的《论“对手”》。“对手”论，至少是把“敌人”和“政敌”以外的“对手”作了较细的划分，也证明了与“对手”是需要进行批判的斗争的，不存在什么“内斗”与“打横枪”。
顾晓军 2014-11-28 南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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